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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钱豹玫瑰 | Honeypot 蜜罐计划 上 | ABO


Alpha!Erik Killmonger/ Omega!Everett Ross
黑豹玫瑰提及[很多] 黑豹死亡 非自主ntr Mpreg 慎入!!! 占tag致歉🙏🏻
很雷 狂撒狗血 人物极度ooc 私设巨多
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 那么往下看吧

梗概:
Everett怀孕了。可糟糕的是,他的Alpha死了。为了这个孩子,为了T'challa,为了他自己,他必须找到一个契合而又强大的Alpha。而在无意中,他拯救了这个世界。


       Everett在国王的办公室里踱步,他的西装三件套皱巴巴的,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香气。

       这不对劲。这很不对劲。Everett被关在这里有半天了,这还是他根据窗外变暗的天色得出的结论,鉴于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“保管”起来,包括他的手表。自从那个杀人魔头,Erik Stevens出现之后,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不知名的恐慌让他的胃抽痛,他忍住恶心,扶着木质的办公桌坐在了椅子上。

       这里还残留着T'challa的味道,略带苦涩的咖啡豆夹杂着清爽的薄荷,但这并不能安抚这个Omega。

       Everett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太好。他像青春期没打抑制剂时那样散发着浓浓的信息素,而这信息素只是杂乱无序的香甜气味,就像是失去了掌控的水坝。Everett无法在自己的身上闻到T'challa的味道了。

       T'challa和他之间的标记正在断开。

       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但他不愿意承认。他还没有准备好与他刚成为国王的伴侣分离。

       Everett心脏一紧,他急急地站起来,眼前发黑。他冷汗涔涔,腹部的下坠感让他想要呕吐。

       那个保护他让他安心的气息彻底消失了。

       Everett软了半边身子,下一刻Nakia匆匆推开门,被房间里的味道一惊。她揉了揉鼻子,递给Everett一件蓝色的长袍。

       这个Alpha的眼角还带着泪痕,她让Everett穿上长袍跟她走。她似乎变得格外沉默寡言了,她只说了一句话。

       T'challa死了。




       “I'm sorry, cousin.”他扛起那个肌肉紧绷却已无力反抗的Alpha ,他的内心毫无歉意。他的手肘还故意顶着那个Alpha的腹部。

       Erik被复仇的喜悦吞噬了。激烈的打斗中他也受了伤。他肢体疼痛,头脑发昏,视线模糊成一片血色。嗡鸣声充斥着他的双耳,但他仍旧有力而大步地淌过水流,把那个仁慈的失败者扔下瀑布。

       I'll miss you, bro. Erik咧开嘴笑,包金的犬齿泛光,脸上未愈合的伤口还在流血。这个残暴的君王转过身,他眼前是还未准备好请求他宽恕的子民。他看到那个母亲带着她仅剩的女儿在绝望中落荒而逃。他没有阻止。

       我原谅你们。他几近仁慈地想到。

       “I'm your king now!”他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让自己更加威严,这显得他年轻,正处于一个不知收敛的年纪。他会是个天生的知而无畏的暴君。

       他的脚边有一具尸体,衣衫尽湿,眼睛微睁,枕着浑圆的卵石半张画满花纹的脸任由流水冲刷。他还疑惑为何没有人为新王献上象征胜利的兽牙。原来就在前几分钟他将身为祭司的uncle Zuri手刃了。

       Erik等着一边的女官战战兢兢地为他挂上兽牙,Wakanda的人民向他致以抱胸式的沉默行礼,可他还不满足,施加Alpha的威压。于是他面前的女官把姿态放得更低,几近卑微地臣服道:“Your Majesty.”




       没有时间给Everett悲伤了。他跟着逃亡的母女以及Nakia悄悄地通过秘密通道来到了养育心形草的宫殿,那个神奇的袍子似乎能将他的气味藏得严严实实。

       Nakia在那个年轻的君王下令烧毁所有心形草之前摘下一颗果实,用唇语告诉他们该离开了。Everett不知何故走在了最后。

       他回头看了一眼,明亮的火焰也不能照亮这个昏暗的殿宇,倒是显得Erik像是从地狱归来复仇的修罗。

       Everett困惑自己从未看清过这个雇佣兵,CIA竟成为Erik成王路上的棋子。他应当感到屈辱,他应当恨他。今时不同往日,他俩的地位完完全全地颠倒了。他毁了Everett的Alpha。

       可Everett的心里竟也没有那么浓厚的仇恨。他心惊胆战地怀疑自己,回头加紧步伐想要逃离。

       Everett觉得自己魔怔了,头脑不清醒了。他抬手擦了擦莫须有的汗,拂过眼角的细纹,把那丁点的眼泪拭去了。

       他们离开得那样匆忙,因此错过了Erik嘴角的微笑。Erik翕动着鼻翼,被加强的嗅觉让他得以捕捉到一丝甜蜜的气息。气息的主人热切地渴望着Alpha的标记和呵护。

       Erik当然知道那个Omega被人拥有过,可谁能拒绝浇上枫糖浆和蜂蜜的刚出炉的华夫饼呢?




       Everett一行人朝着J'bari的领地前进。爬到山腰时Everett已经开始觉得喘不上气,脚步发软。Shuri担忧地看着他,她是唯一知道Everett和T'challa结合的人。这个年纪尚小的Alpha姑娘把Everett视为自己的责任,于是伸出手扶住Everett打颤的手臂,想将他庇护在她还未丰满的羽翼之下。

       皇后和Nakia没有说什么,但她们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。Everett感激地看了看她们,他想给Shuri一个微笑,但他没有力气勾起嘴角。他觉得膝盖酸涩,脑袋中的思绪纷纷扰扰,腹部越来越严重的下坠感让他难受得想呕吐。他想叹口气,但他脚下一轻昏倒在柔软的雪堆上。


       Everett觉得四周吵吵嚷嚷的。他紧皱眉头从喉头挤出小声的呜咽渴望得到安静。他就想这么舒舒服服地躺着再也不要起来了。嘈杂的声音消失了,他却又觉得寂静让他害怕,他想睁开眼睛。

       他失败了,因此他感到苦恼。于是他开始回忆起自己的不幸,眼泪盖在紧闭的眼睑之下——尽管许多不幸还未发生。他认为自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,直到有什么苦涩的东西被灌进了他的嘴里,打断了他的忧愁。

       Everett觉得暖和,于是他又快活起来。他知道自己的身上被堆满了松软的雪,他一动不动。

       这样也不错,Everett想着,胸口和肚子都泛着让人舒适的暖意。

       下一秒他睁开了眼睛,挣扎地站起身,他看到了那个小公寓——他大学时和T'challa一起租的小公寓,门半掩着。他推门而入,一只黑豹慵懒的趴在沙发上,似乎等了他很久。黑豹的眼神带着他熟悉的恶作剧般的狡黠,他落泪了。

       陪伴黑豹的是落地窗外永恒的黑夜和奇异的极光。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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